“程总在三楼招待厅,”助理一边走一边说,“刚才他在窗户前站了一会儿,就交代我来接你。”
程申儿微愣:“你放我走?”她不敢相信。
她知道管家会给程奕鸣打电话的。
“程俊来已经来了,他和六叔在书房里……”说着六婶的眼圈又红了,“我估摸着,这会儿他们已经签合同了。”
“我等她。”程奕鸣轻声回答。
白唐:“……咳咳,说吧,什么事?”
极度的安静像一只张开大嘴的怪兽,一点点将她吞噬。
程俊来不屑:“现在只是知道了成绩,又还没确定会被录取,有什么值得庆祝?”
程奕鸣一直对此耿耿于怀。
“怎么会没有?”严妍来到窗前,目送他的身影远去。
此刻,严妍正在安慰程申儿。
她走进公寓,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人。
“你们就在外面等。”白唐回头。
她施施然坐下,“我听说有人要出高价收买程俊来手中的股份,你知道这个人是谁?”
“想不明白为什么公司的首饰品牌叫‘心妍’是不是?”符媛儿跟着过来了。
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亲身参与审问,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