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根本没什么好想的了。 苏简安睡了十几个小时,回家后又冲了个澡,精神百倍,摩拳擦掌的问陆薄言要吃什么,陆薄言想了想,说:“熬粥?”
这点承受能力苏亦承还是有的,淡定自若,毫无压力的和陆薄言对视。 苏简安很疑惑,“前几天我才问过小陈,我哥这几天没有飞英国的行程安排啊。”
“我以为我们真的只有两年夫妻缘分。”陆薄言说,“不想让你知道太多,免得……”他罕见的欲言又止。 他从托盘中拿起洁白的手帕,仔细的擦拭苏简安脸上的酒液。
没有人认识他们,没有流言蜚语,没有公司危机,更没有威胁,只有他们,没什么能打扰他们,只要他们愿意,可以自由的做任何事。 周六,陆薄言有事出门了,苏简安一个人在家看洛小夕昨天晚上的比赛重播。
安静中,她想起大学时在报道上看到的陆薄言。 她也不问什么,只点点头:“好。你先走吧,我等钱叔开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