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她看出他心虚。

“我们正在逐一排查派对里的人。”祁雪纯亦小声回答，“已经排查了一部分，暂时没发现异常。”

祁雪纯嗤笑：“破案，怎么就不体面了？”

“我起来喝水，看你还没睡，可能喝杯牛奶会好一点。”

司俊风还没走！

“表嫂！”忽然，程申儿趁她不备，猛地扑入她怀中。

程俊来捂住脸颊，对刚才的经历仍心有余悸。

“六叔，”程皓玟似笑非笑，目光阴狠，“有些话可不能乱说。”

他倒也沉得住气，饭吃到一半才问。

“祁警官……”他发现自己晚来一步。

他似乎摔断了一只胳膊。

案发当晚，白唐会去程奕鸣房间查看，是因为严妍提到三表姨曾意图将她骗到二楼。

这时，小路推开门，示意白唐和祁雪纯两人出去。

“既然已经等了一晚上，就再等等吧。”祁雪纯扬长离去。

严妍点头：“雪纯，中午我去见朱莉，这件事我们回来再说。”

“程奕鸣，我想跟你说对不起，一直以来我不但折磨我自己，其实也折磨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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