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

粉丝过千万，而且没有僵尸粉，这已经是足够跻身流量的数据了。

“她是谁？”何太太瞪着祁雪纯，非常不满自己刚才被她拦住。

严妍摇头，本想说她问的不是这个，但她发现了另外一件事，“你的脸色很不好，是你不太舒服吧？”

“我下地窖去拿酒。”妇女翩然离去。

“作案现场应该在上游，受害人被水流冲下，碰上寒冬河面结冰，暂时停留在这里。”

她怕自己看错，揉揉眼再看，还是程奕鸣。

“我那不叫纵容，是合理激励，不然祁雪纯也没这么快破案嘛。”白唐嘻嘻一笑，“领导，当年你对我不也是这样吗，你看我成长得多快！”

大雪纷纷扬扬落下，很快将他们留下的痕迹掩盖。

她的声音不禁哽咽。

“叮咚，叮咚！”门铃声响过，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打开门，“祁先生，您来了，程总在里面……”

靠近市中心有一片不超过六层的旧楼。

祁雪纯诧异：“你不喜欢学长吗？”

她施施然坐下，“我听说有人要出高价收买程俊来手中的股份，你知道这个人是谁？”

严妍茫然的转头，对上秦乐疑惑的眼神。

她躲不过去了，只能起床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