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祁雪纯给她解释，“就是大家一起逼着学长接管程家公司。” 这个妇女应该也是姑嫂婶里的，但严妍迟迟没法在脑海里对上号。

程奕鸣轻声回答：“我会帮你的，你别哭了。” 贾小姐迷茫的在走廊徘徊。

“小妍啊，”又来好几个三姑六婆将她包围，“奕鸣好点了吗？” “最关键的一点，”白唐精神振奋：“他只收了定金，现在不知道跟谁收尾款，短期内他不会伤害程申儿。”

严妍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的自信程度，让严妍觉得，她来跟他商量这件事是多余的。

但她请的“技术人员”对监控的研究有突破，贾小姐去过的那栋大厦，程皓玟也曾数次出现。 贾小姐再次走进这间光线昏暗的办公室。

程俊来夫妇疑惑的迎上。 “你也该好好休息。”程奕鸣轻抚她的后脑勺，这些天她的神经崩得够紧。

程奕鸣一怔，“妍妍，你……” 她就知道，刚才他跟她一本正经说的那些话，都是不正经的。

** 祁雪纯忽然想到：“他是什么专业的博士？”

这也算莫名其妙置业了。 白雨微叹，拍了拍她的肩：“你累了，先回去好好休息，这件事不急。”

领导一脸严肃：“真没想到，我们的队伍里会出现思想不正的警员！” 祁雪纯立即转开怒眼瞪他，又想到这是派对现场，“无聊！”

没事就好。 好吧，她承认他威胁到她了，她不是一个想以这种方式上头条的圈内人。

祁雪纯摇头。 “表嫂。”

门打开，站在门外的严妍愣了一下，才确定对方是自己要找的祁雪纯。 祁雪纯不置可否，转而问道：“展览开始的前几天，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

“妈，多谢你的关心。” 严妍微怔，齐茉茉说的这事，似乎超出了她的所知。

白雨脸色严肃：“白警官说过了，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派对上的每个人都有嫌疑，急着想走的，嫌疑更大。你就把这些话告诉他们。” 他没什么不敢让她知道的。

早餐还挺丰盛，蔬菜沙拉很新鲜，小馄饨冒着热气，三明治里夹着芝士和鸡蛋。 欧家的花园极大，宾客也很多，熙熙攘攘热闹成一片。

祁雪纯脸色一沉：“袁子欣，刚才这句话值得我扇你一个耳光！” 刚才程申儿差点被吓死，这个男人竟然带着她躲进窗帘里。

案发已经是几天前的事情了，案发现场拉起了警戒线，两个便衣在外面守着。 “雪纯，你到前面路口把我放下来吧。”严妍说，“我到了。”

另一人接话：“跟我们齐小姐道歉来了。” 符媛儿说得对，这是她有生以来，最难忘的生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