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苏简安的电话是萧芸芸接的,萧芸芸告诉她苏简安在医院。
苏简安回过神,吃一口沙拉,却发现胃口变差了,但即使味同嚼蜡也要装出吃得很香的样子。
“……芸芸,”苏简安笑得万般无奈,“你不用这样扶着我,才一个月不到,我自己能走路的。”
“表哥,表姐不见了!”萧芸芸的声音急慌慌的,“我和几个同事已经把医院找遍了,都没有找到表姐,她的手机也打不通。”
怎么会是穆司爵?
自从洛小夕走后,这种场合苏亦承都是能推则推,可今天他来了,还带了一个很年轻漂亮的女伴小姑娘绝对不超过22岁。
女记者闷闷不乐:“等着,说不定会发生大反转呢!先不说这个,我现在好期待明天晚上!”
“其实很简单啊。”苏简安老老实实的交代“作案过程”,“当时芸芸有一个朋友意外怀孕了,但是她不想要孩子,又不想让自己留下做人流的记录,所以芸芸带着我去交费登记,但其实躺在手术台上的人,是芸芸的朋友,反正做手术的医生不知道苏简安是哪个。你听到的那句话,是医生对芸芸的朋友说的……”
……
沈越川以前劝不动陆薄言,自知这时候就更别想劝动他了,什么都没有说,边开车回去边拨通陈医生的电话。
如果她父母真的出什么事,他们大概就真的再也没有可能了。最糟糕的是,洛小夕也许会一直用虐待自己的的方法折磨自己。
她承担着误解和巨|大的痛苦,没有想过陆薄言会这么早就知道一切。
他一脸抱歉:“我刚才看了新闻才知道。小夕,有没有我能帮到你的地方?”
洛小夕能从对方的措辞里感受到他的合作诚意。
三个月的放肆让她见识到许多,也想明白了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