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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佑宁翻来找去，仔仔细细地搜寻了一圈，愣是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最后把目光放到了书架上
靠，不带这么无情的！
许佑宁有些犹豫。
最后，陆薄言几乎没有经过任何考虑，下意识的选择了苏简安。
他并没有马上拉着萧芸芸问什么，而是等到离开了商场才开口：“芸芸，你是不是有什么想问我？”
康瑞城转了转手中的打火机，只是说：“阿宁，你以后会知道的。”
毕竟，这是二十几年来，苏韵锦第一次和沈越川团圆度过除夕夜。
不用猜，她大概知道是谁敲门，走过去推开门，果然是康瑞城。
陆薄言见招拆招：“你可以把我叫醒。”
“是啊，我想看看有没有其他游戏可以玩，所以叫佑宁阿姨上来找。”沐沐眨巴眨巴眼睛，忐忑又无辜的样子，“爹地，你生气了吗？”
“……”陆薄言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低沉的声音里多了一抹凝重，“方恒，这件事很重要。”
“不奇怪，不过很令人佩服。”萧国山完全没有注意到萧芸芸的心理活动，由衷的说，“你妈妈跟我说过越川目前的身体情况，我知道他很煎熬。这种情况下，他依然留意着国内外的商业动态，清楚地掌握J&F的情况，这足以说明他是一个非常有毅力的人。”
她没想到的是，一睁开眼睛，首先对上的竟然是沈越川的视线。
别人听了这句话，可能会觉得奇怪。
“怎么会呢？你说的话我都听得懂啊！”沐沐歪了歪脑袋，天真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坚定，就像一定要从东子这儿得到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