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我自己打车回去。”她担心吹晚风太多会感冒，到时候工作没法交代。 说到这个她想起来了，刚才他们去找太奶奶的时候，她还有点迷路，他却跟在自己家里似的。

“程子同，三个月后，我能离开这里吗？”她问。 那意思仿佛是说，看她敢不敢说一个“不”字。

“程太太，你有什么问题就直说吧，”秘书耸了耸肩，“不过程总的私事，我知道的也并不多。” 她仿佛是提起了一个不可触碰的禁忌话题。

她对刚才跟他发脾气有那么一丢丢的后悔。 但触碰到她柔美的唇，他便不由自主满心沉醉，惩罚之类的想法瞬间烟消云散。

符媛儿没出声。 于靖杰微怔，然后回答了一个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