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咖啡厅的时候，对方来了吗？”祁雪纯问。“其实他知道，谁也不会考出比纪露露更高的分，但他还是期望有正义出现。”这不是赌一把是什么？

教授点头：“然后你是怎么做的？”算了，跟他废话没用，她还是赶紧把事情弄清楚，让司爷爷早点想起线索是正经。

至于数学社的测试，纪露露欣然答应，“我可以现在就测试。”她就是改头换面，将自己包装成一个足球运动员的祁雪纯了。

当她们所有人都被祁雪纯撂倒在地，才明白自己的想法有多荒谬。“啧啧，这是来健身还是来砸场子啊。”众人小声议论。

“吃你个大头！”她一巴掌蒙住他的脸将他推开，抓起密封袋转身离去。车身又颠了一下，程申儿的身影瞬间不见。

“祁雪纯，祁……”白唐快步赶来，但出租车已经离去。他们只有两条聊天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