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思妤傻掉了,她是第一次见叶东城这么“认真”的评价一个男人。
“唔……”
门厅处有个柜子,上面摆着一个粉色的花瓶,里面装着一束白玫瑰。
“哦,好。”
这时,一个宽阔的胸膛靠近了她。
捧着他的双手,看着他手上血肉模糊的样子,她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
但是在很多家庭里,很少人会关心到孕妇的情绪,总是把孕妇的一些情绪当成了“作”。
阿光紧忙抬手擦了擦嘴角,他又说道,“我听说,那个女的是叶先生恩人的孙女,他这些年来一直在资助她。只不过这个女的不地道,拿了钱光自己挥霍了,不抚养老人,老人现在也去世了。叶先生那边毛了,那边已经放了话,要抓活的。”
“思妤,”叶东城的目光紧紧盯着她,他的目光深遂,带着浓浓的痛苦,“思妤,这五年来我他妈的就是个大傻|B,被一个吴新月骗得团团转。”
纪思妤手中的包包掉在地上 ,她伸手去摘叶东城的墨镜。
说完,叶东城便挂断了电话。
此时她身边的小西遇,一听到妹妹的声音立马醒了过来。
第二天一大早,纪思妤便醒了。
叶东城的唇角抿成一条直线,检查报告在他手里早就攥成了一团纸。
纪思妤一把推开他的手,漂亮的眉头皱了皱,“进去之后,不许你乱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