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是这样，恐吓完她就走。“妈……”萧芸芸突然哭出来，“对不起。”

不过，这些没必要让萧芸芸知道。这是他病状的一种。

她以为沈越川很快就会松开她，但这一次，过去很久，沈越川箍在她腰上的手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这个时候，远在公寓的萧芸芸还在等沈越川回去。

前半夜，萧芸芸一直呆呆的看着沈越川，后半夜实在困了，忍不住趴下来，也不管这种不良睡姿会不会影响伤口，她就那么睡了过去。“怎么？”穆司爵偏过头，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你更喜欢手铐？”

萧芸芸顺势依偎进沈越川怀里：“妈妈那边，你打算怎么说？”“妈妈回来了。”萧芸芸一边哭着，一般断断续续的说，“可是，她说，她不是我妈妈……沈越川，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也许是澳洲和A市的距离太远，过去好久，秦韩一直没有听到苏韵锦的回应。在这种生死存亡的关头，教养和优雅对她来说，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