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

“什么？”康瑞城攥着桌角，泛白的指关节像要冲破皮肉露出白森森的骨头，“再说一遍！”

接完电话，萧芸芸就发现沈越川的神色不太对，扯了扯他的袖口：“穆老大跟你说了什么？”

沈越川英俊的脸不动声色的沉下去，眯着眼睛勉强维持着正常的语气：“哪个同事？”

“这么多年，他对我比任何人都好，我不能因为他二十几年前的错误，就否定他二十几年来为我做的一切。”

“……”沈越川真想丢给陆薄言一万个白眼。

萧芸芸把下巴搁到膝盖上，把自己抱得更紧了。

她一脚踹开被子奔出房间，整个房子的找沈越川，一边叫他的名字：

恍惚间，他觉得这个房间、这幢房子，处处都是许佑宁的痕迹。

她也想回家，可是，脱离了Henry和专家团队的监护，她放心不下。

萧芸芸关了平板电脑，不再看下去。

他甚至不知道怎么暂停，遑论把许佑宁从脑海中驱出去。

沈越川正在换衣服，萧芸芸冲进去，讨好的冲着沈越川笑了笑：“越川……”

“……”

不等沈越川说什么，萧芸芸就狠狠甩开他的手，红着眼睛吼道：

心寒，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色啦啦小宝探花双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