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给我说实话,”祁妈问:“你和俊风怎么了,为什么你生病的这几天,他连家都不回?”
听纪思妤这么一说,大家立马竖起了八卦的耳朵。
除了楼下的隐隐传来的歌声,便是她们吸鼻子的哽咽声。
这个脚步声不紧不慢,但又很沉,透着震慑人心的凌厉。
……
“你说的‘得’是什么意思?不是非得你同意,我才能收拾袁士的……我躲起来偷偷对付他,你有把握短时间内能找到我?”
“请你说说在URE公司工作时,最出彩的项目?”
她回想了一圈,才惊觉她从进入仓库到偷听,实在是太容易。容易到说没人放水,都不恰当。
祁雪纯将关教授的号码递过去,“他和司俊风通话了就告诉我。”
她不让司俊风犯难,自己开口:“今天章非云在公司里,让他的跟班打外联部的员工,他给了司俊风面子吗?”
他骑了一辆哈雷摩托,招呼她过去。
腾一感受不到他人惧怕的、司俊风身上散发的冷峻气场,只觉得司俊风被落寞和伤感包围。
祁雪纯驱车离开公司。
天色见亮。
他感觉空气稀薄,呼吸困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