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先搭拖拉机到镇上，再转到县城里。符媛儿准备再问，却见管家面露惊喜的看着病房：“老爷醒了。”

符爷爷面露疲色：“我累了，明天再跟你说吧……”符媛儿微笑的点头，同时看了一眼腕表。

她顿了顿刀叉，俏脸却没有浮现他印象中的绯色。“我说过，这次的标的很难弄到，符媛儿用的都是纸质文件。”她对站在窗前的程奕鸣说道，“不管你找多么厉害的黑客，没有网络什么都没用。”

她不由地撇嘴，“我知道了，你不高兴的话，下次不拿你当挡箭牌了。”符媛儿本能的抽了几张纸巾想帮他擦，然后才发现酒洒在……他小腹下面那个位置。

嗯，他们是不会承认，那女人身上有一股不容靠近的气势。“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他接着说，“你有没有想过，你不嫁给季森卓，他总有一天会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透过车窗往酒店门口看去，符氏公司树在门口的欢迎牌十分显眼。“味道怎么样？”他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