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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夕远远看着记者们的反应，已经知道明天的报道会偏向谁了。
几个月后，她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少，每次的需要承受的痛苦也越来越小。一如她当年一部接着一部的拍戏，演技和人气一点点得到提升。
不过，就算试探的结果是她想要的，那又怎么样呢？他们是兄妹的事实，不可能因为她的试探而改变。
这个时候，唐玉兰和苏韵锦正好走到医院门口，远远就看见陆薄言的车子被包围了。
从小到大，不管她怎么闹，不管她提出多么过分的要求，苏亦承从来都只会笑着满足她，从来不对她生气。
“碰到熟人了。”沈越川指了指萧芸芸和秦韩，“这是我妹妹，还有她男朋友。”
沈越川下车，刚好看到萧芸芸安慰一只哈士奇。
沈越川接着说：“总结成一句话，我的意思就是：你可以当个任性的女朋友。”
“没学会矜持，成语倒是学得不错。”沈越川把手机还给萧芸芸，“你想让钟略接受法律的制裁，我们就找证据起诉他，让他进去蹲几年。乖，不用你亲自出手。”
“……”
“……”
“唔……呜呜……”
沈越川笑了笑，只回复了两个字：“晚安。”
车子很快回到丁亚山庄，陆薄言这才发现，苏韵锦也在。
媒体失望归失望，但也没有办法，只好问一些其他更有价值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