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停给自己念咒,总算将身体深处的热压制了一些。 她都割腕了,还能做到什么地步?
程子同眸光陡深:“伤得严不严重?” 严妍点头。
“这件事你还是去问程奕鸣吧。”严妍无奈的耸肩。 她觉得他的语气和表情都有点奇怪,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到回到家里,进了房间收拾东西。
“当然。” 她听明白了,程子同是特意躲着她,她干嘛要去碰他。
她接着问道:“我听说你在的那家报社发展得不错。” 屈主编虽脾气温和,但血性仍存,当即应下了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