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对她好,是因为她能给我创造价值。我怎么会把一个员工看得比自己妻子还重要,只是有时候,必要的逢场作戏罢了。”
她不再是十几岁的少女,可以为“我喜欢”这三个字奋不顾身。
程子同点了一瓶酒,就已经达到最低消费额,她可以先去做护肤再吃饭。
程子同有些诧异,他没想到子吟的态度如此强硬。
“现在吗?”符媛儿问。
抬头一看,是程子同站在前面,旁边还是那个女人。
“叩叩!”门外响起敲门声。
“子同哥哥,”子吟哭喊着,“小姐姐说是我宰了兔子!”
她的模样,跟一个大人没什么区别。
越往海里深处而去,海风越来越大,她被吹得有点凉,又从甲板上回到了房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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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街道,车很少,人也很少,程子同开车行驶在清冷的街道,心绪有些恍惚。
他伸手穿过她的后颈,忽然感觉到一颗既冰凉又温热的液体,他侧身过来瞧她,瞧见她来不及擦掉的眼泪。
她感觉自己的心狠狠一颤,紧接着更狼狈的事情发生了,她腿软走不动了……
就在要关上时,只见一只穿皮鞋的脚踩在了电梯口,电梯门随即打开。
两人都沉着脸,车里安静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