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穆司爵的声音凉得像深山里涌出的泉水，“你觉得你对我而言，还有别的作用？”

康瑞城不由得怀疑，许佑宁是不是早就知道？

经理摇摇头：“小林，你先出去。”

“哦？”康瑞城问，“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向媒体爆料，让沈越川和萧芸芸身败名裂？”

许佑宁从楼上冲下来，盯着康瑞城：“你要怎么确定芸芸的父母没有留下线索？”

中午，苏韵锦送饭过来，才听宋季青说了沈越川接受治疗的事情。

她支撑着坐起来，想起昏昏沉沉中穆司爵跟她说的话：

萧芸芸傻了。

萧芸芸扯了扯沈越川的衣服：“我想陪着你。”

“应该叫福袋，里面装着你的亲生父母给你求的平安符。”苏韵锦说，“芸芸，这就是车祸发生后，你亲身父母放在你身上的东西。”

萧芸芸仰起头，叹了口气：“好吧，我还想装出乐观勇敢的样子。现在我宣布装X失败。”

穆司爵：“嗯。”

在她的印象中，苏韵锦和萧国山虽然一起生活了几十年，但是从来没有过争吵，日常中更是相敬如宾，甚至经常会跟对方说谢谢。

沈越川为什么不帮她？

萧芸芸聪明的不回答，而是反问沈越川：“难道你不相信他？那你为什么还同意他给我治疗？”

沈越川看着萧芸芸问：“她什么时候能醒？”

换妻换妻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