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打开床头的台灯,打算认真的和苏简安谈谈:“简安,你冷静一点听我说……”
医药箱还放在原来的地方,苏简安很快就找到了,又冲回房间,开了一盏床头灯。
萧芸芸张口就喊:“表哥救命!有人要绑架我!”
“我动不了你哥,动不了陆薄言,但是你,我就不客气了。”
洛小夕低下头,“我很清楚。我也……绝对不会后悔。”
几个女人从镜子里看见她,纷纷噤了声,一脸尴尬的迅速离开。
她知道陆薄言会看财经报纸,但法制报纸,他貌似是不看的吧?
“你以为找到关键证据的人是谁?”阿光笑了笑,语气里有几分骄傲,“我敢说,在A市,除了七哥还真没人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找到证据和证人。”
结束通话后,陆薄言并没有马上回房间,而是站在阳台上,任由寒风往他身上吹。
在沙发上僵坐了一个小时,他终于意识到什么似的,起身走到那面照片墙前。
他攥着苏洪远的那只手指节泛白,好像要就这么硬生生的把苏洪远的手拧下来一样。
等结果的空当,萧芸芸把苏简安带到了实习生休息室,让她在这里休息一会,她一个人去找医生。
“那简安为什么住院?”洛小夕问。
连续不断的呕吐让她迅速消瘦,冰冷的针头一次又一次刺入她的血管,她只能躺在病床上,连话都说不出。
“非常好。”他吻了吻她的眼睛,抱着她上楼。
那一刻,她被强烈的不安攫住,她想哭,想找陆薄言,哪怕只是听听他的声音也好,可是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