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要是被康瑞城送进去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

陆薄言笑了笑，目送着穆司爵离开。

她第一次如此深刻地体会到窒息的感觉。

许佑宁的记忆中，穆司爵从来没有这么温柔。

“从来没有。”许佑宁冷冷的看着康瑞城，毫不犹豫的说，“我知道穆司爵是什么样的人，也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康瑞城，只有你，才会卑鄙到伤害一个老人。”

这一夜，许佑宁一夜好眠。

她太激动，国际刑警没有分辨清楚她的话，传来一句：“Sorry，可以再重复一遍吗？”

穆司爵的确没有拒绝许佑宁，说：“我可以答应你。”

许佑宁迟钝地反应过来，穆司爵和东子来了，她和沐沐，也分离在即。

飞行员心领神会，立刻收声闭嘴。

陆薄言的唇角噙着一抹浅笑，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他试图让许佑宁松开他，许佑宁却完全没有放手的迹象，过了好半晌，她哽咽着用哭腔说：“穆司爵，谢谢你。”

穆司爵拍了拍许佑宁的脑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睡觉。”

退一步说，如果康瑞城想威胁穆司爵，许佑宁会是最好的筹码，这一点康瑞城比任何人都清楚。

“啊！”对方瞪着沐沐，“什么鬼？你手上拿的什么东西？”

许佑宁想了想，发了一串长长的省略号，接着说：“好像没办法证明……”

第一次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