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了,太太怎么办呢?”罗婶问。
好歹毒的心肠!
祁雪川无话可说。
这时,祁雪纯的电话响了。
“不是,但又是,”莱昂平静的说道:“雪纯,司俊风是不是说,上次祁家的事都是我设的圈套?”
话说许青如一直不见踪影,究竟去了哪里!
她打开手机摄像头对准告示,不断放大焦距,直到可以看清告示上的字。
“信号加强后,我用手机连上外面的摄像头了,”她觉得有趣,“昨晚上我看了好半天,原来来农场度假的,还是情侣多。”
祁雪纯看着他:“你觉得如果我真的死了,他会不会很伤心?”
祁雪纯为司妈的脑洞惊呆了,究竟是怎么想到的?
恨她为什么不能一直骗他。
“你有多少?”他问。
“说实在的,你说的手术,究竟有几成把握?”莱昂问。
被戳中痛处傅延也不介意,反而点头,“对啊,你将他最宝贝的东西拿在手里,他不就屈服了?不战而屈人之兵,兵法上乘,懂吗?”
“离间我们。”司俊风不假思索的回答。
于是,许青如报警,附近一家小工厂门口有人斗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