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下去是在法医学院时的事情了。”苏简安说，“那时候教授先让我们看了照片，那天我们没有一个人吃东西。然后是更恶心的照片，但我们已经能抵抗了。接着就是去警局的解剖室看教授做真真正正的解剖，好多人吐了，我想象成我是在看照片，没有吐，但吃不下饭是真的，后来看多了，也就习惯了。”

陆薄言不置可否，替她拉上试衣间的门：“慢慢试，我们有很多时间。”

身后就是镜子，苏简安看过去，半晌后才笑了笑。

苏简安：“……出差了。”

江少恺才不会拒绝：“开车小心。”

“我不要他送！”

“你来干什么的？”陆薄言不答反问。

苏简安想了想：“是没什么区别。”他真的醉了，她得照顾他。如果没醉，那么这就是他的要求命令，她不愿意的话，他有千百种方法。

“追、追月居吧……”她已经能听见那帮人流口水的声音了。

“好。”

有吗？

苏简安没说话，看了看时间，已经9点多了。

疑惑中，苏简安跟着陆薄言上了飞机。

他果然不该指望苏简安听懂这么明显的暗示。

幸好最后……

不紧不慢的声音响起，整个会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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