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我，芸芸都知道。”沈越川坐起来，看了眼房门口的方向，目光变得格外柔软，“没看见她都已经回避了吗？”陆薄言倒也没有犹豫，很快就答应下来：“嗯。”

许佑宁抑制住眼泪，笑着点点头：“我相信你。”幸好，相宜还小，听不懂她爸爸那么内涵的话。

如果是以前，沈越川大可以来硬的，就算不能逼着萧芸芸就范，也让挫一挫这个小丫头的锐气。她没想到，康瑞城已经帮她准备好衣服和鞋子。

过了好半晌，洛小夕勉强挤出一句：“越川，我们都会在外面陪着你，你不要怕。”康瑞城留下来的手下明显也感觉到什么了，小声问：“许小姐，要不要把城哥叫回来？”

康瑞城最终还是忍受不住，拍下筷子，警告道：“阿宁，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到底想怎么样？”沈越川依然是刚才的姿势半躺在床上，背后靠着几个柔软的枕头，手上拿着一台ipad。

言下之意，她可以自己保护自己，陆薄言不必过分担心她。“那么早吗？”萧芸芸更加诧异了，“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