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才反应过来,陆薄言人在国外,睁开眼睛,果然,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
陆薄言在楼上的书房,她来不及敲门就冲进去:“陆薄言!”
苏简安却像根本感觉不到他一样,兀自叫着“陆薄言”,不一会眼泪又从眼角流出来,然后就安静了。她什么都不再说,也不再叫陆薄言的名字,像已经对陆薄言彻底失望。
沈越川都忍不住和同事们感叹,陆总最近真是越来越好相处了。
守在旁边的几个手下见状,动都不敢动,院子里的气氛僵到了极点,康瑞城更加无法忍受,一脚踹翻了桌子,茶具碗碟乒乒乓乓碎了一地,他心情终于好了一点点。
苏简安疑惑的望向护士,护士这才想起来,说:“昨天晚上你一直在昏睡,一定不知道吧,陆先生在你的病床前守到了凌晨三点多呢。他一直在用毛巾给你冷敷,后来又给你擦汗喂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体贴的男人。”
他替苏简安擦去汗水,问她:“很痛吗?”
“她不会呆在山上。”
洗浴间的门关上,苏简安才反应过来,后知后觉的红了脸,她换了衣服后去洗漱,这才发觉自己几乎是浑身都痛。
她爬起来,抓过手机一看,上班的话时间已经有些紧迫了。
她明天不是又要占据话题榜?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除了在心里骂我,她还能有什么反应?”
两队人马齐心协力,小镇的案子终于找到突破点,有了眉目。但折腾了几天,苏简安一行人也累坏了。
他和沈越川几个人都喝了不少,沈越川头疼的靠着沙发直喊命苦:“你们回家了还有老婆暖好的炕头,我一个人睡双人床一睡就是二十几年啊……”
然而除了色彩斑斓外,他看不出那道彩虹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可只有苏简安知道,这是洛小夕经常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