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要求就是，”她盯住符媛儿，“马上跟程子同离婚。”她追逐了那么多年，渴望了那么多年，愿望突然变成了真的……她应该高兴，甚至兴奋的，对不对？

“送给你。”他说。按照资料显示，展太太今年四十了，但肉眼所见，有着同龄人没有的年轻。

符媛儿忍不住心头一颤，她从未听过他如此失落的语气，她看到的他永远像是掌控了一切的样子。当程子同走进办公室，看到的是一个趴在沙发上没心没肺熟睡的人儿。

符妈妈眸光冰冷，但语调一直保持温和，“你要理解程子同，子吟对他来说就是亲人，是妹妹，大哥护着妹妹，这种事也不少见嘛。”“早知道你要采访我，我就不穿高跟鞋了，”她接着说道，“穿拖鞋舒服得多。”

她完全没发现自己的重点，是想要“现在去找他”。“子卿是一个真正的计算机天才，但天才想问题都很简单，”秘书说道，“她喜欢上程奕鸣之后，觉得程奕鸣也应该喜欢她，到后来项目结束后，她发现程奕鸣并没有那个意思，所以……情绪崩溃了。”

“所以我从来不把男人当回事，你认真，你就输了。”当她是三岁小孩子吗，程子同如果真的不在，秘书会这么费心思的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