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她害怕啊，她只是想告诉沈越川，许佑宁被穆司爵扛走了啊，沈越川慌什么慌？

“你没有伤天害理，可是你伤害到别人了。”

看康瑞城的火发得差不多了，许佑宁擦了擦嘴角的面包屑，走下来，说：

可是，那时候沐沐应该不到三岁。

“曹明建已经康复出院了，你去哪里揍他？”沈越川笑了笑，“我都不生气，你这么生气干什么？”

她疑惑的接通电话：“越川？”

沈越川正意外着，就听见卧室里传来萧芸芸的叫声。

权衡了一番，许佑宁还是决定今天晚上就行动。

按照许佑宁的性格，她大概会在他碰到她的时候，跟他同归于尽。

穆司爵没有回答许佑宁，端详了她一番，意味不明的反问：“你为什么这么关心芸芸？”

“因为没有期待，就不会失望啊。”萧芸芸一脸平静的说，“穆老大的朋友能让我康复，我会一辈子都很感谢他们。如果不能，就说明我的手真的没办法了，也没什么，我已经接受这个可能性了，也不会再难过一次。所以，我不是不抱希望，而是做好准备接受任何可能。”

沈越川确认道：“想清楚了？”

“……”

沈越川看了看指关节上的淤青：“不碍事。”

林知夏的背影透着两败俱伤的决绝，沈越川眯了眯眼睛，拨通对方的电话，只交代了一句：

沈越川嗤笑了一声：“你觉得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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