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要先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东子更加不明就里了：“什么感觉？”

唐玉兰起身，走到陆薄言的书架前，取下来一本相册。他的语气听起来，确实不像开玩笑。

但是，陆薄言为什么还不松开她？康瑞城很清楚，沐沐在撒谎。

还是说，沐沐实在是比一般的孩子聪明太多？小姑娘丢开手里的娃娃，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叫了一声：“念念！”

把先前的花抽出来，苏简安顺手把花瓶递给陆薄言，让他去洗一下，顺便给花瓶消个毒。陆薄言说：“我没猜错的话，沐沐来的时候，一路上都有人跟着他。”

十五年过去，他和陆薄言的处境，悄然发生了转变。康瑞城的手下跟是跟上来了，但是跟得很艰难，一不小心就会被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