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也会觉得痛快一点。

“有件事我必须跟你说。”严妍手里拿着平板电脑，“我去花园等你。”

符媛儿站在会场边上看着这一切，除了感慨还是感慨。

严妍一愣。

“应该是老师看着你走，”严妍摇头，“你回去吧，老师看你进了楼道再走。”

程奕鸣低头看着，浑然不知外面来了人。

严妍回到程奕鸣缝针的楼层，却见他和于思睿就站在走廊尽头说话。

严妍不由自主屏住呼吸，唯恐被管家发现，两人都尴尬。

“你傻啊，露茜从头到尾都没被收买，这是符媛儿用的反间计。”程木樱一笑，“符媛儿最高明的就是这一招，耍得于思睿团团转！”

“我以为程奕鸣会在这里照顾你。”严妍说道。

当一切终于平息，已经是凌晨四点多。

“瑞安，如果你实在犹豫，就让我来帮你选。”忽然，严妍的声音响起，她正流星大步朝他走来。

她没理由不去啊，到了饭局一看，好几个投资人坐着，程奕鸣也位列其中，而且坐在女一号的身边。

她还以为自己会说得更轻松一点，她不是一直想和程奕鸣划清关系……原来自己也就这点出息。

颜雪薇低头的时候，有一缕头发滑了下来。

心里的委屈和怒气在途中已被风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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