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渐渐意识到不对劲,“只有管家看到我流血了,那一滴血迹是不是管家……我明白了,就是管家陷害我!” 这时,花园里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哎,她也不是每时每刻,都能灵活的转动脑子啊。 “如果是为了生意,我也可以帮你,”她接着说,“我哥哥程奕鸣,比祁雪纯的父亲能帮到你更多。”
祁雪纯心想,他这句话倒是不假,因为遗嘱纷争,他那么多年没有回家,偶尔回去一次,自然有点尴尬,不想让人瞧见也情有可原。 猛然间,她意识到自己的想法,立即被吓了一跳。
她当即挣扎着要下来,却感觉他的双臂收得更紧。 “伯父,您先让我去看看吧。”祁雪纯说道。
是,但又不全是。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