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摊开手掌,里面捏着一条铭牌项链。 她洗浴过了,换上了睡袍,斜襟下的事业线若隐若现。
当时她从房间里冲出来,本来是想冲进餐厅掀桌子的,忽然她接到一个电话。 “你的确照顾了她,将她变成了一个胆小自卑的女人,”祁雪纯紧紧盯住他,“她谨小慎微不敢犯错,感到窒息又无处可去,生日宴会的那天晚上,她不小心将一套红宝石首饰掉在地上,是她心中对你的恐惧,让她一时想不开走上了绝路!”
她读的是司云账本里某一页上记载的话。 额头上立即留下一长道黑油印,她没注意自己弄了满手的机油。
“好,好,你们乖,”司云拉起祁雪纯的手,不由分说,摁倒了狐狸犬的心脏处,“孩子这几天晚上总是叫个不停,雪纯你是警察,你给它一点定力。” 祁妈路过,正好听到。
程申儿浑身一颤。 她一言不发转身离开,倔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