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欧翔苦笑:“当时我们也被吓坏,赶紧将他送去医院,可是医生的检查还没做完,他已经走了。”
“我没事……”祁雪纯一脸疑惑,“你们怎么都来了?”
程子同高深莫测的摇头,他预计程奕鸣要不了多久,就会回归生意。
祁雪纯在一旁查看案卷,一句话没说,仿佛这件事跟自己没关系。
祁雪纯将目光转回来:“现在轮到你了,司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忽然,房间门被推开,那个男人出现在门口。
“知道了,”她笑道,“我跟你开玩笑的,我怎么会跟渣男在一起。”
他年龄很大了,六十左右,整张脸像发皱的橘子皮,褶子里布满风霜和沧桑。
“雪纯呢?”小姨问。
忽然,他的胳膊不知被什么撞了一下,杯子里的酒哗啦全泼在了严妍的领口下面。
她就是想明白了这一点,才会过来兑现承诺的。
不远处,传来隐约的说话声。
喝酒伤身。
每次想到他,或者想到他和别的女人结婚生子,她都会心如刀绞,呼吸不畅。
“阿姨,我妈在这里疗养的时候,都有些什么人来看过她?”她问。
“你不想活命,有人想活命,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同伙在局子里。”白唐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