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的身体本来就虚弱,出来吹了一会儿冷气,她有点儿怀疑自己可能已经穿越到了冬天。
原本近在眼前的妈妈,瞬间和她拉开一大段距离。
他们偶尔会睡得很晚,今天晚上,大概又是那个“偶尔”的时刻。
米娜溜走后,客厅里只剩下穆司爵和许佑宁。
今天是唯一一次例外。
苏简安点点头:“来的路上薄言都跟我说过了,我知道我该怎么做。”
宋季青指了指穆司爵的腿:“你确定要就这么硬撑着,不吃止疼药?”
她压根想不到,她接下来的人生轨迹,会和这个早晨类似。
以前,都是陆薄言救她于水火之中,替她挡住风风雨雨,给她一个安全温暖的港湾。
穆司爵好整以暇的看着宋季青:“你以为我行动不便,就动不了你?”
“哦”沈越川了然地拖长尾音,“这就难怪了。”
她整个人愣在沙发上,半晌说不出话来。
许佑宁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想挤出一抹笑容来让穆司爵安心,最后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挤出了眼泪。
这一刻,空气里弥漫的因子都是甜的。
许佑宁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得无奈而又甜蜜:“等我好了,我们可能已经有一个拖油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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