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了解苏简安,她最害怕打雷,做完尸检后发现天气有变的话,她一定会选择下山。
但代价,也要像昨天那么大。
好一会过去洛小夕才机械的点了点头。
据说几千年前的原始部落上,男人们就是用格斗的方式来争夺配偶,令人倾慕的女子从来都是胜者得。
但无法否认的是,她享受陆薄言这样的幼稚。
“昨天的事,我想跟你解释一下。”苏简安鼓起勇气说。
她还想睡个回笼觉一觉到中午的,现在……想都不用想了,完全没睡意。
第二天。
洛小夕“哼”了声:“你管不着我。”
她笑得那般的乖巧懂事:“你去跟沈越川他们打球吧,我一个人在家可以的!”
已经是夜里八点多,洛小夕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眼泪还在不停的从眼眶中滑落,但她只是像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一样,一动不动,表情木然。
说完,陆薄言往外走,顺便替她关上了门。
陆薄言一走近就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目光一沉:“你去了哪里?”
昨天他们看到新闻了,她知道。
全天下姓陆的人何其多?康瑞城恨得过来?他不会是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吧?
她笑了笑:“这么说起来,我也要离你远点才对啊,你不也在打我的主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