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意渗透到他的肌肤里，变成痛侵到他心头。

“太太你快跟我上楼吧，”秘书也没多问，“程总发烧很厉害，谁也劝不住，非得继续开会。”

“程总是跟我开玩笑吧，”她冷脸瞅着程奕鸣，“标书做得那么漂亮，如今却拿不出钱来，这是诈骗吗？”

对付女人，要拿出一点对付女人的办法，嘿嘿。

严妍不得不服软：“程先生，你把欠条上的零删除几个，我们还有谈的空间。”

“究竟怎么回事？”她忍不住追问。

她来到公司办公室，助理也跟着走了进来。

他早想问的，但上次到医院没多久，符媛儿便进来了。

这道歉她想接着就接着，不想接着就不接着，还没见过强迫接受道歉的。

符媛儿好像看到程木樱的身影了，但晃一眼再看，又不见了身影。

但他能有什么办法。

符媛儿点头：“你想要什么说法？”

程奕鸣的标书虽然很好看，但实际能力还不知道。

符媛儿抱住他，“对不起，我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哎哟，刚才吃三文鱼闹肚子了，我先去个洗手间。”说完严妍就溜了。

她忽然明白过来，自己中他的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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