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一个星期里，医生告诉许佑宁，她肚子里的孩子还好好的，还有生命迹象。只有沈越川自己知道，他的生命始终是有缺憾的。

“……”沐沐似乎不太懂康瑞城为什么生气，一脸无辜的摇摇头，“爹地，是你问我的啊！佑宁阿姨经常告诉我，要当一个诚实有礼貌的孩子，我跟你说的都是很诚实的话。”许佑宁似乎根本不关心孕检报告，直接扯下来扔到地上，看脑科的检查报告。

方恒吓得说不出话来，在心底“卧槽”了一声。说起来，十分惭愧。

他没有告诉萧芸芸，今天看见她的第一眼，他就想这么做了。“……”沈越川有些头疼，按了按太阳穴，无奈的说，“芸芸，我是怕手术会吓到你。”

印象中，沈越川很少这么直接地打断她。许佑宁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沐沐直接泪崩了，“哇”的一声哭出来，趴在许佑宁的肩膀上泣不成声。

萧芸芸看着父亲，声音低下去：“爸爸，你放心，以后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幸福，你也要幸福，好吗？”许佑宁的手越收越紧，她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扬起唇角，笑意从心底蔓延出来，一直延伸进她的眸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