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奇怪,这段时间,洛小夕并不像车祸刚发生那时一样,每天都煎熬的想他。 长大了一些,她明白父亲是什么人了,却依然没有亲近感,他总是很忙,有时候她一个星期都未必能见苏洪远几回。
洪山听说了这件事,从外科跑到妇产科,差点给苏简安跪下,流着泪保证:“姑娘,这笔钱我一定还你。我老婆康复后,我们就是去做苦力也要把这笔钱还给你。” 陆薄言说:“那是我给你挑的。”
“对。谢谢。” 洛小夕叹了口气,手指按上太阳穴,脑海中又掠过那张熟悉的脸,又匆忙把手缩回来,“我不觉得这值得高兴。他们对我有了忌惮的同时,也对我有了期望。如果我拿不下和英国公司的合同,在他们心目中充其量就是一只纸老虎。所谓的‘威信’,也会越来越低,最后他们会完全不信任我……”
“不要。”苏简安挺直背脊,“我不困!” 那天晚上陆薄言喝醉了给她打过一个电话,那之后,她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他上车离开,洛小夕也上了保姆车赶往拍摄现场。 苏亦承笑了笑:“简安没常识,不代表她哥哥也没有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