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对程奕鸣来说，太不公平！祁雪纯点头：“询问告一个段落。接下来的审问，方式方法都和普通询问不一样。”

“我到了书房里，和欧老说明了来意，他欣然答应了我的请求……”又说：“我有一个直觉，那个人的身份，就是严妈想说，但被程奕鸣阻拦的那句话。”

祁雪纯很愧疚，虽然她没法左右程奕鸣，但事情毕竟因她而起。“究竟怎么了？”严妍着急。

“表嫂，”程申儿对她吐露心声，“整个程家除了我妈，对我最好的只有两个人，奕鸣哥和程子同，现在又多了一个你，奕鸣哥现在这样，我真的很难过。我知道，他最想做的事就是让程家公司重拾辉煌，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帮他。”但她没有多管，只是关心的问道：“那个受伤的人跟雪纯有什么关系？”

严妍不禁迟疑：“六婶，奕鸣回来主事是有条件的……”现在看来，她的决心比白唐和程奕鸣想象中更加坚定。

程申儿脸色苍白的点头，双手却在祁雪纯看不到的地方攥紧成拳头。他叹息的摇头：“那是我的大儿子，今年三十了，他的事我已经没法做主了……事实上从他十二岁，我把他送到国外读中学开始，他就已经不在我的管教范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