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念念牛奶都来不及喝,就闹着要去找西遇和相宜。
“是不是没有人教啊?”洛小夕说,“我们家诺诺学会叫妈妈之后,亦承每天下班第一件事就是教诺诺叫他爸爸。”
一时间,没有一个人敢啃声。
私人医院,是陆氏集团旗下的。
“城哥……”东子有些怀疑人生了,不太确定的问,“你怕什么?”
陆薄言是十二点后回来的,花园和一楼的客厅都为他留着灯。光影寂静,他却不像单身的时候在深夜回到家一样,有一种深深的落寞感。
女记者明显很兴奋,站起来,看了看陆薄言,脸竟然红了,只说了一个“陆”字,接着突然说不出话来,只能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花园虽然不像陆薄言家那样,繁花茂盛,但也不像长年没有人居住的样子。
和苏简安结婚之前,他每天忙完工作,在回家的路上看到这样的景象,都不太确定他回到空荡荡的家里有什么意义。
陆薄言不紧不急地走过去。
陆薄言比较好奇的是小鬼的前半句
“好了,逗你们呢。”周姨摸了摸念念的额头,“我们晚一点再回去洗澡睡觉。”
陆薄言还没来得及回答,手机就响起来,屏幕上赫然显示着白唐的名字。
曾经,陆薄言对很多事情也是不确定的。
如果他们不为陆律师做点什么,以后大概也没有人敢为这座城市做什么了。
几个小家伙喝完牛奶又玩了一会儿,时间已经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