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制完自己的一切记忆信息,作为其内在的一个思维连结点,能够让其继续自己这算是使命又不是使命的存在之后, “是!”
皮克尤更是不屑,这场本来看似很不错的游戏,一旦维持了上万年,乃至还会这样的无休止的持续下去的时候,那就是不再是一场有趣的游戏了。 “吾神,侍从鼠人都是随机挑选的,否则这些的鼠人也都是随时更换,防止出现混入一些不三不四的家伙的。”,严谨,是的很严谨,阿诺德在管理的手段上有着自己和鼠人特有的一套规划,特别是预防出现他心中对于人性那些令人恶心的情况出现,阿诺德在完善整个山城的时候可是煞费苦心。
“他都恢复好了?” 他需要刺激那位的存在,他需要看到那位的恼怒的一切,他需要看到那所谓的地狱星,从喜悦的追寻着地球的存在的开始,突然发现另一只眼珠子的出现后,是如何的震惊。
这多出来的感觉毫无征兆,只有他在察觉,在想到的时候才发现了其中的问题,就此回忆,似乎对方一直都存在于他的四周! 宇宙会在乎这样的恶?除非对方要毁灭宇宙,这也并不需要被挂于恶的性质,只是对立性质罢了。
恶意存在的阻拦,红印锁链的束缚,无限存在的剥离,孔型纠缠的折磨, 一段完全由坚固石材搭建的列车通道,平整的地面,严合的缝隙,沿途整齐摆放的各种摊位和从西周随之钻出的类人型女性半鼠人,让一切都看起来不再是那么的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