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她必须要说一下，“我觉得这不是我奇怪，而是你奇怪。因为我吃的这些，是很多人都喜欢吃的。”嗯？

“爽快！”程子同赞道。符媛儿本来心情就不好，不愿意搭理她，“你现在还没资格管我，等你真和程子同在一起了再说吧。”

大半夜的，倒是挺能折腾人的。“啊！”黑暗中响起一个叫声，但马上就被人捂住了嘴。

她睡眼惺忪的打开门，“回来了。”她以为是于靖杰回来了。最后她打开了播放器，听着德云社桃儿和皇后的相声，她的心情渐渐缓了下来。

“是的，于总。”助理回答。程子同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沉默的目光十分复杂，没人能看清他在想什么。

“对不起。”他轻吻去她的泪水，连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她就算想到这个办法，也弄不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