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苏简安抬起头来,以手掬水洗掉了脸上的泪痕,回房间去收拾东西。
江少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晕了,他抚上苏简安的脸:“简安,你和陆薄言到底怎么了?你过得不开心吗?”
就在刚才,他突然明白过来了,吃醋,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
钱叔留意了这件事,但也没问苏简安什么。
涂好药,陆薄言拧上药膏的盖子:“下次小心点。”
痛,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骨头都在痛,雨点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颈子上,她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越来越模糊,连身上的疼痛也离她越来越远……
“我现在住院呢,”苏简安迟疑的说,“医院不会同意我擅自出去的。”
那时候,她的傻甜陆薄言一定受用无比吧……
她扶着路边的小树下山,但脚上的布鞋并没有防滑功能,她时不时就会滑倒。
苏简安百分百相信陆薄言,点了点头,抱住陆薄言的手臂把脑袋歪到他的肩上,“我本来也不想搭理他。”
苏简安忍不住笑了笑:“是不是听到我的声音你的合作就能谈成?那我的声音不是成了吉祥物啦?”
白色的君越停在了警局门侧的停车位上,苏简安若无其事的从车上下来,没人注意到她手上的手机正在拍照。
陆薄言冷冷一笑:“我也没想到,你还敢回A市。”
哎,是仗着他长得高么?
只要是他想要的,他统统都会抢到手!
“我没事。”苏亦承放下揉着太阳穴的手,“你回去吧,我帮你叫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