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妻子治病,他花光积蓄,认识的人都开口借过钱了,现在已经没有人愿意接他的电话,所以他才绝望的躲在树底下大哭。 可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还是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衣着完好,那台架着的摄像机也没有开启,除了被撞到的头部隐隐作痛,她似乎没有其他事情。
苏简安想,是啊,没事了还有什么好哭的? 话音落下,他的笑意也随之缓缓的消失。
转而一想,有什么好怕的?那是她的工作,她工作也有错吗? 有一把火在心底灼烧一般,苏简安的声音焦急万分。
看苏简安忙得差不多了,陆薄言抓了她去洗澡,跟他在浴室里闹了半天,苏简安终于记起正事,双手搭在陆薄言的肩上:“你还有事要跟我说呢!” 陆薄言哂谑的轻笑了一声,钢铁般的拳头蓦地挥向江少恺。
“……他的胃一直都有问题。”苏简安别开视线,不敢直视沈越川。 这个晚上,陆薄言睡得并不安稳,似乎整晚都半梦半醒,有什么紧紧缠绕在他的心口,睡梦中他一度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