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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妍微愣。
是严妍！
程奕鸣没有反驳，从她手里将眼镜拿回来，重新戴上，“你早点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改变自己的命运，还是改变严妍的命运，你自己决定。”
管家一笑打破尴尬，“少爷从小不爱喝鱼汤……”
程奕鸣的目光往门外瞟了一眼，轻轻点头。
两人挑了一个既可以赏花又能喝咖啡的地方，享受难得的午后清闲。
严妍轻叹，“我说的是真的，”只是，“我觉得我跟他之间，还有很多未知的变量。”
他谨慎的四下打量一番，拉上严妍到了旁边的角落。
“你爸就是冲着程奕鸣来的！”严妈指着长椅旁边，“你看。”
这些院长都是了解的。
“再说我不理你了。”
闻言连严妍都愣了，究竟谁是客户啊？
“都是真的，但我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吗？”严妍反问。
她感觉到了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