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喝酒也不上脸,”许青如一拍脑门,“原来是两瓶倒。”
祁雪川笑了,“你想我记得你吗?”
矜持?原来看不上的代名词是“矜持”。
“我明白,调查组也查到你很多事,你想借这个机会,反证那些事跟自己没关系……”她说得很慢,因为实在很累。
他一定很伤心、愧疚,说不定还会觉得自己是“杀人凶手”,害了她这条命……
“不然你以为呢?”他轻拍她的脸,“少点有颜色的思想,心要正。”
“祁雪纯,纯纯……”他来到病床前。
“你醒了。”忽然听到有人说话,她循声看去,窗外面站了一个人。
她将谌子心的担忧说了,便放下了电话。
“没伤到你吧。”她带着歉意将他放开。
“我不配合了,”他抽出手,继续给她擦脸,“我不想因为一个程申儿,跟你每天分离,见面偷偷摸摸,再看到你身边不停出现不同男人的面孔。”
她脑子里浮现许多想法,带颜色的那种。
她轻声叹息,吩咐管家:“让他们到花房里休息吧,不要再生出多余的事端了。”
傅延讨个没趣,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又说道:“你看到远处的山了吗,里面很多野兔子,想不想去练习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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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司俊风之后,她觉得,最好的办法还是从司俊风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