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心头一抽，钻心的疼痛让她有那么一刻的窒息，眼眶也随之泛酸。

“你在意这个？”他反问。

“不是不相信，是不需要。”符媛儿坦然回答。

我说你不舒服，他马上让酒店服务员联系了医生。”

“知道啊，程家少爷嘛，A市来的，出手阔绰得很。”一女人笑道。

“接我需要给季森卓打电话？”

于翎飞皱了皱眉：“他到处乱混……杜明和明子莫的关系你知道吧，”她压低声音，“明子莫能认识杜明，好像是小辉介绍的。”

“……你是第二个。”他回答，答案跟她当天说的一样。

“嗯……就是朋友啊。”她回答。

程子同肩头微微一抖，冲她转过脸来。

她绝对不能跟他以亲昵的姿态进去，否则朱晴晴还以为她是炫耀来的。

“子同，”于翎飞抬起虚弱的美眸：“你可以喂我吗？”

“我知道你是个人才，”杜明接着说，“当年符家摇摇欲坠，在符老爷子手里早就不行了，都是你顶着，硬生生给符家的公司续命好几年。”

因为他得到可靠的小道消息，程子同虽然公司破产，但在某地有其他产业。

到时候就算于父想耍什么花招也不可能了。

符媛儿点头：“你帮我告诉程子同，我现在准备去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