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从林知夏那里知道答案了，最重要的是，林知夏的回答美好得让人向往。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把你派到穆司爵身边卧底也许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康瑞城问，“阿宁，你后悔过吗？”

这么一想，她曲折的身世，并不完全是凄凉。

虽然没必要，但萧芸芸不得不遵守医院的规定，去了一趟主任办公室，把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主任。

刚退出话题页面，萧芸芸的手机就响起来，没有备注。

既然什么都知道，沈越川为什么还放任她设计接下来的事情，任由她把萧芸芸逼上绝境？

“好吧。”萧芸芸说，“做完手术，我就处理这件事。”

他虽是这么说，却是一副掌控一切的姿态。

沈越川最害怕的，是萧芸芸卷进他们和康瑞城的恩怨里。

苏简安的声音很着急，萧芸芸突然想到，她傻到姥姥家，最担心她的人应该就是苏简安和洛小夕了。

“他出差了，人在新加坡。”洛小夕笑了笑，“不然你出这么大的事，他会不管？”

“咳。”沈越川逃避的移开目光，松开萧芸芸，“我明天还要上班……”

刚出电梯，她就发现徐医生的办公室开着门，不断有人进进出出，匆匆忙忙乱作一团。

入冬前际，风中寒意愈浓，萧芸芸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礼服，这样下去，沈越川还没醒，她会先病倒。

康瑞城的呼吸越来越重，他松了攥着许佑宁的力道，离她越来越近。

深秋的夜晚，A市的空气中已经有浓重的寒意，病房里却暖得几乎可以化开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