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接过水,暂时不去想治疗的事情,“哦”了声,问道:“你不是说今天会晚点回来吗?可是现在还早啊。” “……”许佑宁没想到居然被穆司爵看穿了,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好故作镇定的说,“你知道就好!”
陆薄言的唇角微微上扬,示意苏简安:“过来。” 许佑宁这么做,也是硬着头皮硬来的。
相宜生下来就有轻微的哮喘,体质比西遇差很多,陆薄言和苏简安不得不小心翼翼。 “不管对不对,我都没事。”穆司爵牵过许佑宁的手,放到他膝盖的伤口上,“不严重,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
穆司爵还算淡定,问道:“她怀疑我们什么?” 许佑宁拉了拉穆司爵的手:“谢谢你。”
“就是……看不见了嘛。”许佑宁笑意盈盈的轻描淡写,“确实比以前不方便,但是,我觉得安静了很多。” 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许佑宁怎么可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