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萧芸芸。苏简安和洛小夕的注意力都在萧芸芸身上，没有谁注意到沈越川的异常，只有陆薄言走过来，说：“去一趟抽烟区。”

对苏韵锦而言，一个是她从小抚养长大的女儿，一个是她怀有愧疚的儿子，如今这两个人滋生出感情，还要承受大众的批判，最心痛的应该是她。他的声音虽然温和，语气里却是坚定的拒绝。

萧芸芸秀气的眉头皱成一团：“沈越川，痛。”沈越川冷峻的呵斥：“不要乱说话！”

顺着回忆往前追究，许佑宁发现了最诡异的一点她不舒服都能发现康瑞城的人马跟在后面，穆司爵这个开车的人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现，只是不管不顾的冲向医院？她抬起头，不自然的理了理头发，试图掩饰，“我刚才……有点困，想睡觉来着。”

“我们一起去。”沈越川紧握着萧芸芸的手，“别怕，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我都在你身边。”萧芸芸无力的扶着门，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趴在门上哭出来。

这大概，是世界上最善意的安慰吧？工艺精致的杯子在他手里化为碎片后，他并没有松手，而是任由玻璃碎片嵌入他的掌心，鲜血很快染红他的手，他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脸上只有一片阴沉沉的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