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打电话去了办公室。 “嗯……”然而,刚走到门后,司俊风迷糊的声音忽然响起,“祁雪纯……”
“这个方子里有一味药,特别难得,”罗婶碎碎念叨,“也不是去药房就能买到,得拜托人去打听,有些喜欢藏药的家里才有……” 这是悄么么的宣战吗,那她应战好了。
不多时,路医生被人带来了,但他坐在轮椅里,是昏迷状态。 她刚张嘴,余音便被他吞入了唇中。
但也只是寥寥数语,司俊风便转入正题:“病人的检查资料你看了?” “……”
“怎么了?”她问。 司俊风如果不是为祁雪纯讨公道,没必要这样大费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