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得选。”白唐回答。
祁雪纯咬唇看他好几秒，她几乎确定他监控着自己，只是一直没找着证据。
一番有理有据的分析，让二舅心服口服，连连点头。
杨婶喘着粗气：“我……派对当晚，我去老爷书房，看到倒在地上的袁子欣，她很痛苦，似乎遭受了什么折磨，又像处在疯癫之中……”
又打了三百个球。
“雪纯，这是怎么回事啊？”司妈问。
“里面水，很深，最好不要轻易得罪人。”宫警官这样提醒祁雪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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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空气似乎都凝滞了。
事实如何，已经很清楚了。
“可你不也是听他的话吗？”程申儿反问。
想到袁子欣是个警察，所以以看视频为借口，让袁子欣靠近，示意她看到掉在地上的刀。
要么，她不现身，他一直拖延时间，赌局也没法开始。
“如果是为了生意，我也可以帮你，”她接着说，“我哥哥程奕鸣，比祁雪纯的父亲能帮到你更多。”
“司俊风，你喝醉了？”她抬头看向他。